重生前的夙顾白,半活半死,丑如废铁。重生后的夙顾白,摸摸小脸蛋儿,捏捏小胳膊,戳戳小心脏,再抻抻小长腿儿,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嗯,不错,哪儿哪儿都是热腾腾,软乎乎的,美极!”重生前的夙顾白,被迫成为世界通缉榜上,见之就地格杀的魔头之一。重生后的夙顾白,一手刮下巴,一手戳着杀伤力爆表的迷你压缩弹,沉吟:“之一什么的不够老大,魔头什么的也不够好听,不如换成瘟神怎么样?谁让爷长的这么好看,完全对得起神仙颜值这称呼啊对吧?”众人:……您可能对瘟神和神仙这两类神,存在着扭曲性的误解——厕所插班花长街有煞,喧闹嘈杂。手持砍刀的屠夫手起刀落,骨上挑花,卖花鞋的老太针挑烛火,百尺无活,还有一个卖油郎,袖里藏着十八剑,总望着对面的包子铺,那手一撕能换九张脸的小西施。长街尽头还有一座东归酒肆,里面有个酿酒的小少年,那少年……就真的只是一个酿酒的。他有酒十二盏,却无人来喝,店里永远只坐着一个醉醺醺的白衣男,抱着长枪晃悠悠,他说想要买匹马提上酒,纵马扬鞭,一醉春风。